武林小說網 > 被偷聽心聲后,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> 第268章 狀告安樂侯(求票票、求催更)

一屋子人,連帶著尸體,皆被錦衣衛們運了出去,安樂侯由江稚魚和千戶押送,直奔金鑾殿內,其余人則被錦衣衛們押在殿外。

金鑾殿內,一眾大臣已在等候,太子蕭翎羽和各位皇子們也在,不時還竊竊私語。

“圣上突然這般喚我等前來,所為何事啊江相?”

江昭榮自己也是一頭霧水,聞言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。”

“這樣啊,”問話的大臣干笑一聲,“我聽說此事與江稚魚有關,還想著江相會知情。”

江昭榮滿眼疑惑:“與稚魚有關?”

“江相還不知?”大臣正要繼續,旁邊的大臣悄聲道:“莫說了,圣上來了。”

之前江相被妻子休了的事如今還是盛京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話題,正常人肯定都不想再提起,你還非要湊上去問,這不是戳別人肺管子嗎?

殿內議論聲驟停,皇帝端坐于龍椅之上,冷眼環視一周,冷聲道:“宣稚魚進殿。”

福平高聲傳誦,江稚魚和千戶押著安樂侯進了殿。

幾人跪在大殿中央。

皇帝看安樂侯鐵青的臉色便心中有數,不動聲色道:“起身吧,這是做什么?有什么事情便說出來,也好叫在場諸位一同評判評判。”

江稚魚依然跪著,抬眸看著皇帝,臉上不卑不亢:“回圣上,臣要狀告安樂侯,無視天啟律法,私下開設賭場,不僅如此,還迫使我盛京百姓充當他的打手,妻子淪為孕母,生產后的胎兒丟棄,只留下那紫河車,皆運至了安樂侯府!”

“不僅如此,安樂侯還殘害忠良,謀殺忠良之后,獨斷專權,中飽私囊!”

【裝得可真像啊,這個大尾巴狼。】

大尾巴狼皇帝:“……”

賀言庭輕笑一聲。

太子也唇角微勾。

兩側大臣們聽得臉色微變,心中一驚卻并沒有作聲。

皇帝沉著臉:“賭場在何處?為何你如此確定那賭場,便是安樂侯的?”

“那賭場便在城西一家廢棄的院中,外表雖破爛不堪,但進入其中,卻自有另一番天地,而這地契,便在安樂侯府中。”

安樂侯本還在心中驚異她知道多少,一聽她這話,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
還好,自己事先料到了,已經讓夫人藏去了別的地方。

在自己府中找不到這地契,江稚魚一切的指控也只是憑空猜測罷了。

安樂侯這般想著,有了底氣,腰桿都不禁挺直了起來。

“圣上明鑒,臣絕沒有干此等傷天害理之事,圣上可派人去臣府中查看,臣府上,絕對沒有什么賭場的地契。”

“就在安樂侯書房內,從桌角起,往下數五步處,挖開便可看到由紅布包裹著的地契。”

安樂侯瞳孔微微一震。

她竟知道得這般清楚?!

知道此地的除了他和夫人和大兒子,其他人他誰都未曾告訴過啊。

安樂侯驚疑地看著江稚魚。

“圣上,”自打江稚魚進來眼神便沒離開過她的賀言庭上前一步:“臣可帶人親自去搜。”

皇帝看了賀言庭一眼,心中暗罵沒出息,面上卻是輕輕點了點頭:“快去快回,將安樂侯夫人和呂耀祖也帶來。”

省得之后再跑一趟了。

賀言庭躬身應是,退出了殿外。

大臣們交頭接耳,皇帝又問:“殿外押著的是何人?”

這次是千戶回的:“回圣上,外面的人皆是賭場內的打手,江侍讀學士以身作餌,引得安樂侯進了密室中,外面那具尸體,則是安樂侯以為是江侍讀學士,親手殺死的。”

皇帝皺著眉,看了一眼江稚魚,聲音比之前冷淡了許多:“抬進來。”

尸體放到了千戶旁邊,千戶伸出手,將白布掀開——

“這!”

殿內頓時一片嘩然。

大殿中央的尸體臉上被劃得幾乎沒有一塊好肉,身上也盡是被劍刺穿的洞口,那雙腿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交疊在一起。

乍看一眼,分外可怖。

血腥味彌漫開來,大臣們紛紛變色掩鼻,別過頭不再看。

皇帝斂眉:“安樂侯,你作何解釋?”

安樂侯眨著眼:“回圣上,并不是如千戶所說,諸位應當也聽說過,我的愛子——代宗,被奸人所殺之事吧?”

說到呂代宗,安樂侯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哀傷。

“我侯府中戒備森嚴,若是沒有內奸,那賊人又怎會進我侯府如無人之境?這幾日我徹夜盤查,才將內奸抓住,可以說,即使他如今成了這般模樣,也難抵我心頭之恨啊!”

他老淚縱橫,看上去可憐得很。

千戶嗤笑一聲,質疑道:“既然是內奸,侯爺為何不在侯府處決了,卻要在賭場的密室內?”

“換句話而言,安樂侯是為何出現在賭場內,還對賭場的地形了然于胸呢?”

安樂侯卻不看千戶,眼睛瞪著江稚魚,目露兇光:“愛子頑劣,先前沉迷過一陣,我為了抓住他,知道這地方,了解這地形,并不奇怪吧,倒是江侍讀學士,為何會出現在賭場內?”

他眼神微瞇,意有所指:“如今江侍讀學士奉了圣上之命,主辦明年科舉一事,本該謹言慎行的時候,卻出現在了賭場里,據臣所知,那賭場如今最受歡迎的賭局,便是哪位學子,能奪了那魁首。”

“江侍讀學士作何解釋呢?”

皇帝凝眸看著安樂侯,眉心微皺,其他大臣們因著安樂侯的話,看著江稚魚的眼神頓時若有所思起來。

蕭翎羽眼神一凝,正要開口,卻聽千戶道:“江侍讀學士武功高強,是臣特意去請江侍讀學士,協助錦衣衛調查盛京賭場一事。”

安樂侯聞言嗤笑,嘴剛張了一半卻被江稚魚搶了話頭:“安樂侯還未回答,為何內奸不在府上懲處,偏要帶到賭場的密室內呢?”

安樂侯腦內瘋狂思索著對策,還沒想出來,江稚魚又是一連串的提問:

“既然是侯爺府上的下人,姓甚名誰,家中都有何人,老家何處,賣身契,應當都有吧。”

安樂侯:“……”

【小樣,你編啊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