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船上,大乾二皇子突然下手,一拳朝著洛陽腦袋轟殺而至,速度之快,空氣中傳來一陣破空之聲。
“真龍道法!”
洛陽不甘示弱,猛然間運轉真龍道法第一階段,右手瞬間化作巨大的龍爪,金光在陽光之下瘋狂閃爍,覆蓋著超強靈力對轟而出。
“砰!”
一聲悶響,兩人拳頭緊緊相抵在一起,碰撞的氣浪也朝著周圍激蕩開來,耳邊傳過一陣呼嘯之聲。
碰撞快,退得也快。
洛陽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,令人難以阻擋,剛一碰撞,自己的身體便被巨力震退了出去,雙腳在木板之上滑行十幾米。
兩人的碰撞,說起來冗長,實際上,不過是眨眼之間發生的事情,當李星相反應過來時,兩者已經拉開了距離。
“他是我同門,皇兄想干什么?”
李星相面露慍色,他的這位皇兄,也就是大乾的二皇子,修為已經達到了筑基八層之境,方才那一擊,明顯是下有殺手。
若是洛陽真與一般筑基二層的武者相比,一拳碰撞,非死即傷。
此刻,聽到李星相的質問,洛陽同樣也是冷冷看著對方,初次見面,不分緣由便對自己出手,今天若是給不出一個說法,那他就算是借助殘塔的力量,也要給予對方慘重教訓。
“三弟莫慌,為兄不過是想試一試三弟的朋友,是不是與三弟一般不堪一擊~”
大乾二皇子收起自身靈力,仿佛重新化作了凡人,面帶微笑看著李星相。
實則,方才交手他的內心也頗為震動。
洛陽的修為比自己低,在洛陽出手的一瞬間他便告知到了。
然而就算是這樣,對方卻依舊硬抗自己七成功力而毫發無損,這讓他內心極度震驚,也升起了拉攏之意。
所以,當李星相就要再次發怒時,二皇子轉過身來,神色誠懇,對著洛陽拱手道:“這位道友,實在對不住了,實乃李某久居宮闈之中,憋的有些發慌,今日見道友,如同一見如故,故而出手試探。”
說著,只見他手中多出一枚金色令牌,直接遞給了洛陽。
“這是本王隨身令牌,持此令牌進入大乾著,他人見之如見本王,就贈與道友,算是本王一份歉意,還請笑納。”
如此反轉,別說洛陽就連李星相都是滿臉問號。
自家兄長什么德行,他最為清楚,個個表面笑面虎,背后吃人不吐骨的家伙,今兒個竟行如此反差之事。
“莫非?他也想拉攏洛兄?”李星相心中莫名升騰起一股危機感。
但同時他想到,以洛陽的性格,應該是不會答應才對,于是傳音道:“收下這個令牌。”
而洛陽,本來就懵逼于大乾二皇子的突然反轉,見對方丟來一個令牌,下意識就想拒絕。
畢竟,他能不能去大乾都沒用,就一破令牌如見本人,實在提不起太大興趣,可沒想到收到了李星相的傳音,當即不動神色收過。
“既然是誤會,那便讓他過去吧!”
洛陽將令牌不留痕跡收下,難得大度一次。
對此,二皇子李星辰眼中閃爍過一抹異色。
說白了,有些看低了洛陽,竟然連推辭一番都沒有。
不過,他倒也樂得如此,只要對方有對權勢的欲望,那么拉攏過來,就更加輕松了。
“好了!”
就在這時,一直沒有說的人皇開口。
“來者是客,辰兒莫要胡鬧。”
他的聲音充滿磁性,威嚴,一開口,無論是李星辰還是李星相,皆化作了一副乖乖臉模樣。
“小友,見笑了!”
令洛陽沒想到的是,大乾人皇竟然沒有半點架子,看向洛陽,平淡的說著。
對此,洛陽受寵若驚,連忙表示無礙。
隨后,人皇再次開口道:“本皇觀小友行雙修之路,雖然現階段而言,會有著不錯的效果,但既然是相兒之友,本皇給你一個告誡。”
“化神境大佬的告誡?!”
洛陽神色動容:“還請人皇賜教!”
人皇見他有真心求教之意,頓時點了點頭,緩緩開口道:“肉身之路,古往今來,這冗長的歲月當中,并無證道者,故而,小友心中最好要有所取舍!”
說著,并未等洛陽反應,便返回了自己的宮殿之中,至于李星相兩兄弟,自然是跟在其后。
“肉身之道,難證嗎?”
聽完乾皇的話,他站在原地發懵。
正如乾皇所言,現階段,肉身帶來的好處是極為明顯的,最起碼同級之中占盡了優勢,可對方……
就在他想不通時,一名妙齡少女款款而來。
“這位公子,三皇子已為你安排住處,請隨我來!”
“好!”
洛陽心不在焉,跟著少女來到船上的一間建筑當中。
透過窗外,可見虛空一片漆黑,他知道,這是戰船上路了。
“前輩,乾皇所說為真?肉身真不可修嗎?”洛陽看著窗外,神識卻在與殘塔溝通,肉身不宜主修,這句勸告他聽許多人說過了。
“他說的過于絕對,但也等于沒說錯。”
“哦?”洛陽收回目光:“這么說來,曾有人修煉到至高境界過?”
“有!”
殘塔回應很肯定,可隨后卻有潑出一盆冷水:“不過在仙古末年后,就再也沒有出過這樣的人了。”
“又是仙古末年……”
洛陽聽到這個關鍵詞,眉頭不禁皺起,似乎很多強大的神通道法,強大的靈兵,還是人物,似乎都在這一個時期消聲滅跡了一般。
“仙古末年……究竟發生了什么?”
“不可知,不可聞,不可追溯,對于飛仙大陸的史書而言,這是輕描淡寫的一筆,或者說,是毫無記載的空白期。”
殘塔的話,令洛陽不禁有些發冷。
當所有東西巧合在一起時,就已經不能叫做巧合了。
這讓他覺得,冥冥之中仿佛有著一雙無形的大手,在推動著一切,又在掩蓋著一切。
這個猜測太過于嚇人,洛陽連連搖頭,回歸到最初的問題。
“所以,我應不應該修下去。”
“修與不修,真是個難題啊!”殘塔聲音悠悠,似乎真的也在糾結,
但隨后,他接著說道:“遇事不決,可問春風,春風不語,即問本心。”
“問本心嗎……”
洛陽姚望虛空,已經不再是漆黑一片,有著點點光亮閃爍,他知道,火州就要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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