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林小說網 > 是你要分手,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朱志遠白雪 > 第342章 現在看來,就是個笑話

但大橋信子是姐姐,自然有著對付自家弟弟的辦法,她哼了一聲:“他有什么東西值得我感興趣的,我是為了昭田叔叔。”

“昭田叔叔?”大橋秋馬一愣,猛地跳起來:“啊呀,我把昭田叔叔的病忘了,我立刻去找志遠君。”

他飯也不吃了,撥步就往外跑。

“你先吃了飯。”大橋信子沒忘了姐姐的身份,急叫。

“不吃了。”大橋秋馬一擺手,眨眼就跑得沒了影。

“三十多了,還跟個小孩子一樣,顧頭不顧腚的。”大橋信子無奈,隨著撥打了費里的電話:“我讓秋馬去找那個中國人朱志遠了,他應該會帶朱志遠去醫院。”

費里應道:“我會在醫院等著。”

大橋信子自己便也過去了。

她猜得沒錯,大橋秋馬找到朱志遠,直接就跟朱志遠說了昭田久夫的病,請朱志遠去看一看。

朱志遠也沒有推辭。

昭田久夫在大橋總醫院,這是大橋家族的醫院。

大橋家族扎根醫療界,在醫院,醫藥,醫療器械這幾個方面,全產業發展。

他們在全世界有幾十家醫院,京都的大橋總醫院,是規模最大,設施最齊備最先進,頂級醫生最多的醫院,在全世界都排得上號。

大橋秋馬給朱志遠介紹了自家的醫院,卻又一撇嘴:“我以前覺得很驕傲,我家的醫院,不輸于世界任何一家醫院,但現在看來,就是個笑話。”

他說著一攤手:“即治不好我的病,也治不好昭田叔叔的病,哈。”

中島介男贊同:“現在的一切,都是照著西方白人的路子在走,但白人的路子真的對嗎?我看不見得。”

“對個屁,根本就是邪路。”大橋秋馬素來肆無忌憚,直接就呸了一聲:“白皮鬼畜,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

日本政府是最跪舔歐美白人的,但在民間,對白人卻并沒太多的好感,有一部份人,甚至充滿敵意,大橋秋馬就是其中之一。

嗯,用中國網上的說法,他就是個憤青。

朱志遠卻不吱聲。

西醫的路子不全對,但工業文明產生的一些東西,卻也不能全盤否定。

他給大橋秋馬治病,其中一個重要的目地,就是大橋家族生產的一些醫療器械,很多大型器械他不懂,甚至不知道,但他知道一個,呼吸機。

二零年大疫,當時呼吸機一機難求,這個朱志遠親身經歷的。

而大橋醫藥生產的呼吸機,極為先進,在全世界都排得上號。

其它的,朱志遠不懂,不知道,也暫時沒多想,他現在想的就是,要拿捏住大橋秋馬,然后借大橋秋馬的手,引進一套呼吸機的生產線進國內,必須是最先進的。

所以,這會兒他當然不會詆毀西醫,而且也是事實,你中醫再厲害,病人吸不進氣的時候,還是需要呼吸機的。

閑扯著,進了大橋總醫院,大橋信子已經在等著,看到朱志遠,她便迎上來,行禮:“朱君,又要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
“沒事。”朱志遠并不知道大橋信子在打他的主意,只當日本人多禮,他也就回了一禮,客氣一句。

“朱君,請跟我來。”大橋信子親自引著朱志遠進了一個高級病房。

病床上,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半躺在那兒,這便是昭田久夫。

“昭田叔叔。”

看到昭田久夫,大橋秋馬打招呼。

“秋馬,你這小子,聽說你病全好了。”

昭田久夫雖然半邊身子癱瘓,精神頭卻還不錯,他上下打量著大橋秋馬,臉上還帶著笑。

“嗯,全好了。”大橋秋馬點頭,向朱志遠一指:“這位是朱志遠朱君,我的病,是他治好的,所以我請他來,給昭田叔叔你看一下。”

“你小子這回倒是有心了。”昭田久夫呵呵笑:“不枉了叔叔當年帶你去喝花酒。”

“所以我記著昭田叔叔的好啊。”大橋秋馬也嘻嘻笑。

大橋信子頓時就抓狂了:“你們這些家伙,能不能說點正經的。”

她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朱志遠,大橋秋馬倒是不以為意,反而對朱志遠道:“志遠君,這位昭田久夫,別看我叫他叔叔,但其實他蠻好玩的,算是我和中島的引路人,你給他治好了,我們四個一起去玩。”

中島介男也笑咪咪的,朱志遠便知道了,這昭田久夫,也是個老花花公子。

不過這很正常吧,有錢人,尤其是二代,大部份都是這樣的。

有錢有權,不玩女人不喝花酒不找樂子,你有病差不多。

只不過有的玩歸玩,還有著上進心,而有的則是頹廢到底,大橋秋馬的父親,還有這個昭田久夫,估計就是后者。

為什么日本人重女婿,就是因為,自家的男性后輩,往往都玩廢了,只能另外引進優秀的人才。

昭田久夫雖然是老花花公子,卻有著日本人固有的禮貌,他眼光轉到朱志遠臉上,行禮:“給朱君添麻煩了。”

“別客氣。”朱志遠也客氣了一句:“我先看看。”

他給昭田久夫把了脈。

針炙一般是不把脈的,因為針炙不用藥,哪里不舒服,針對相應的經脈,配穴扎針就行。

但神針門有三生飲,需要用藥,也需要更精細的體察,所以是把脈的。

把脈是對患者脈博的感應,去體察患者體內的情況,這個不難,有余白杏教,朱志遠輕松就學會了。

他把脈,病房里所有人全都屏聲斂氣,不敢驚擾了他。

大橋信子從側面盯著朱志遠的臉,朱志遠正臉不帥,但側臉卻不錯,配上他健碩的身材,很陽剛。

象大橋信子這種三十多歲的少婦,最吃朱志遠這一款。

“他外表象個健身教練,可居然是個醫生,真是神奇。”大橋信子暗暗的想著:“但中國的針術,真的有那么神奇嗎?”

費里沒來,但大橋信子知道,費里也肯定在盯著朱志遠。

這種高級病房,是有監控的,費里這會兒肯定在監控室,盯著這邊呢。

朱志遠把了脈,收手。

“怎么樣?”

大橋秋馬問。

朱志遠微微沉吟,道:“秋馬,你學過中醫嗎?”

他知道大橋秋馬是東醫大的博士畢業,但一般學的都是西醫。

“我知道一點。”大橋秋馬點頭又搖頭:“但知道的不多,尤其是治病,我完全沒學過。”

“嗯。”

這和朱志遠估計的差不多,他點頭,道:“中醫治病,主要是用種方法,一針,二炙,三藥。”

見大橋秋馬有些疑惑的看著他,他道:“中醫講究治病于未起之時,所以真正的醫家,重針炙刮按諸般外在的方法,輕易不會用藥。”

他頓了一下,道:“俗話說,是藥三分毒,其實毒這個字不精確,應該說,是藥三分偏,而中藥之所以能治病,其實也是用這個偏,但正因為偏,所以他也容易傷正,沒有哪個藥,是剛好治哪個病的,它在治這個病的同時,它的偏性同時也會傷及其它方面,所以藥吃多了,反而又因藥生病。”

“是藥三分毒的話,我也聽說過。”中島介男恍然大悟:“原來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