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5章承影劍的消息!
在一番內心掙扎,天人交戰之下,柳如雪還是出去了……
大約一個小時后,柳如雪才返回,臉蛋通紅通紅,不是寒風吹的,也不是天寒凍的。
至于怎么搞得,不太清楚。
“如雪姐,你干什么去了?”
王豆豆迷迷糊糊醒了,一只手揉著眼睛,嗓音是那么耐聽。
“我去外面逛了一圈。”
柳如雪面不改色道,隨之又問,“豆豆,你有沒有帶紙?”
“想拉屎?”
女孩子說的那么直接,一點不委婉,不含蓄。
“不是。”
“尿尿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?
?
?”
王豆豆懵了,“那干什么?”
“額!我就是去方便。”
柳如雪尷尬道,“到底有沒有。”
“有!”
“拿過來。”
“哦!”
“對了,相聲哥呢?”
“我不知道,可能一會就回來了。”
柳如雪拿到紙之后,快步離開。
王豆豆蹲在洞口,小臉呆萌,突然想到了什么,歡快的跑了出去。
堆雪人!
雙手凍得通紅,依舊興致不減,先滾一個身體,再弄一個腦袋,雪那么大,別說一個雪人,就是一百個也沒問題。
大雪到了膝蓋,在里面玩耍絕對是一種無窮的樂趣。
南方人羨慕且理解不了的樂趣。
雪人都堆完了,有鼻子有眼,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紅帽,陳不凡和顧傾城還沒有回來。
兩人也不知道咋折騰。
“如雪姐,你快過來康康,好不好看。”
“不錯,惟妙惟肖,挺像那么回事。”
“那是當然了。”
“對了如雪姐,依照這個情況而言,我們大概走不了了吧?”
“大雪封山,一時半會別想了。”
柳如雪抬頭看了看天氣,“小師弟昨天說過,今天還要下一天,咱們估計最少要在此待上三天。”
“那么好?”
“耽誤趕路還好?”
“一直趕路有什么勁,稍作停留,休息一下,才最為完美。”
“說實話,這些天一直走走停停,我都快吐了。”
王豆豆嘟著小嘴。
“如雪姐,我們打雪仗怎么樣?”
“沒意思。”
柳如雪轉身坐回洞中。
鵝毛大雪,確實不錯。
有人特別喜歡雨雪天氣,比如本人。
平時懶懶散散,沒什么精神,一旦遇到雨雪天,那叫一個精神百倍,精神抖擻。
心中壓制不住的高興和興奮,充斥著整個神經。
不喜歡雨雪天氣的人體會不到那種細胞都在亢奮的狀態。
又是半個時辰,陳不凡和顧傾城才趕了回來。
王豆豆問兩人干什么去了。
你猜怎么著?
說是什么抓野味去了,結果一個沒抓著。
瞎話編的一套一套的,嘴里沒一句實話。
全是胡說八道。
王豆豆鬼機靈一個,能信他倆?
雪果然下了一整天,都快把洞口封死了。
陳不凡期間動手清理了幾次。
不然都得憋在里面。
這樣的生活其實挺享受,四人沒事,打會撲克,做會游戲,累了睡覺,窩在一塊。
人生的真諦不過如此。
在洞中,四人整整待了三天。
三天之后,重新出發。
化雪的路不好走,也更加寒冷。
都知道,下雪不冷化雪冷。
沒有了馬車庇護,三女受很大的罪。
尤其對皮膚是一個很大的考驗。
走走停停,兩天之后,四人到達一個叫路口鎮的地方。
之所以叫做路口鎮,從字面上就很容易理解。
路口很多,像一個迷陣一般。
即便去同一個地方,都有很多路口,有許多條路。
也不知道誰搞得,簡直多此一舉,不熟悉的人來到這里,非得迷路不可。
不轉向的人,也得轉向,不分東西南北。
四人來到一家酒館。
酒館內坐滿了人,因為寒冷,又無事可做,基本男人一聚頭,湊活幾個人開始喝酒。
四人點了一份銅鍋,涮些牛羊肉,要了一些青菜。
別看酒館不大,味道弄得還可以。
火鍋驅寒,基本是冬天必吃的東西。
“終于可以好好吃頓熱飯,睡個好覺。”
王豆豆夾起一大筷牛肉,吸溜吸溜的塞進嘴里。
“豆豆,在山洞里你沒睡好?”
“還是你少吃了?”
“人家說的那個意思嘛,能見到人了,有煙火氣息了。”
“切,那某人還口口聲聲羨慕那種田園生活。”
“傾城姐,你故意跟我唱反調是不是?”
“沒有,只是人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。”
顧傾城吃飯優雅,一手撩著自己的長發,一手動筷吃飯。
“對了豆豆,如果真的讓你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山林生活,一待就是幾十年,會不會覺得煩躁?”
“或者說會不會過膩?”
“有相聲哥的地方就不會膩,與其繁華,也沒有相聲哥重要。”
王豆豆認真道。
“嘖嘖嘖,豆豆的情話真不一般。”
說著話,酒館門口走進來一批人。
大約六人左右,一身裝扮就可知江湖中人。
他們的穿著隨意,人人手里拿著兵器,身上戾氣散發,有著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老板,來幾個炒菜,一人一碗面條,速度要快。”
“好來。”
幾人找到一個角落坐下,與陳不凡一桌緊緊挨著,一前一后。
“老大,你看美妞。”
一人猥瑣道。
“別多生事端,我們有正經事要做。”
帶頭者呵斥一聲。
“什么正經事,哪有美人入懷來的舒坦。”
那人不在意道,“傳說中的承影劍哪有那么容易得到,說不定子虛烏有,以訛傳訛。”
“被人騙了都說不定。”
承影劍?
十大名劍之一的承影?
號稱精致優雅劍——承影!
“嗯?
你在質疑我?
還是有自己想法?”
帶頭者瞇著眼睛,惡狠狠道。
“沒有。”
那人縮了一下腦袋,不敢再言語。
“小四,如果你覺得自己行,可以離開隊伍,我不強留。”
“但只要在這一天,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,不許反駁,不許有質疑。”
“這是最后一次警告,再犯一次,我會殺人。”
“知道了老大。”
“哼!”
他們的談話,全被陳不凡聽在耳中。
以他的耳力,這么近都聽不清,可以去死了。
同時他做了一個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