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走出鬼城時,外面已經是晌午了,街道上人來人往,處處顯露著繁華。
白月溪肚子又餓了,她拉著陸星燃來到城內最大的酒樓下。
還沒進去,遠遠就看見酒樓門口倒吊著一個身穿明黃色衣袍的人。
周圍圍滿了人,一些四十多歲的大媽用手帕捂著嘴,踮起腳尖往里面張望,笑的一臉猥瑣。
她們竊竊私語,小聲說著什么,白月溪隱約聽到一句:“是個年輕的小郎君,長得還不錯。”
白月溪撥開人群走到最前面,就見是個男人。
垂下來的衣袍擋住了那人的臉。
這衣服看著有些眼熟啊。
白月溪有些納悶,湊近了去看那人。
這時一個大媽伸手撥開了衣衫,白月溪就這樣與那人四目相對。
這特么不是翎曦么?
翎曦臉漲得通紅,屈辱的瞪著眼前人。
周圍的大媽們突然哄笑起來,嘴里嚷嚷著“還挺俊”,“小臉真白”等話語。
白月溪連忙抬手捂住眼睛,“哎呀,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看不見了?”
“不行,我得去一趟醫館。”
說著就要從人群中退出來。
翎曦氣急敗壞道:“白月溪,你混蛋!”
“白月溪你回來!”
白月溪假裝聽不見,扭頭從人群中走出來。
陸星燃站在一旁,道:“那是誰?”
白月溪心虛道:“不知道,沒看清。”
“胡說,你方才看見那人分明很驚訝的樣子。”陸星燃眼中閃過一絲不信任,自己用了千里眼去看。
半晌后,陸星燃把手放在鼻子下輕咳了一聲,“今日這眼睛疼的厲害。”
“許是昨晚一夜沒睡,酒喝太多了。”白月溪暗自松了一口氣,忙拉住陸星燃的衣袖道:“方才聽人說什么青魚閣,好像是買藥的,師兄不如去看看。”
她拉著陸星燃剛要走,卻聽見身后突然傳來翎曦氣急敗壞的大叫聲:“白月溪!你祖父還想不想官復原職了?”
話音剛落,人群自發的讓開一條路。
……
“哎呀!二皇子怎的被人吊起來了?”
翎曦:“……”你特么裝什么裝?
“你們認識?”一個伙計模樣的人手拿鞭子站在酒樓門口問道。
白月溪笑的一臉假,“啊對,不知我朋友犯什么事兒了?”
那伙計道:“搶劫。”
“你即是他的朋友,便拿錢替他交了罰款罷,不然傍晚他就要被扒褲子了。”
扒褲子?!
白月溪瞬間又不想掏錢了,她支支吾吾道:“不知罰款要多少?”
“不多,二十兩銀子。”
白月溪:“……”其實你可以再多要一點的。
“啊?這可如何是好,我現下并沒有這么多銀子。”白月溪一臉為難。
伙計低頭默默看了一眼白月溪腰間的圓鼓鼓的荷包,很識趣的沒有說話。
翎曦急急忙喊道:“你大哥現下還在荒川任職是吧?”
“噢!我突然想起來,這里還有一點!”
翎曦:“……”
被放下來后,翎曦面色陰沉的整理著衣衫。
場面一度有些尷尬。
陸星燃將訕訕站在原地的白月溪拉到身后,“二皇子怎么會去搶劫?”
縱使翎曦心中再生氣,也不敢得罪陸星燃,只得起身十分憋屈的朝二人作揖道:“多謝相救。”
“說來慚愧,在下的荷包又被那小賊給偷了。昨夜,我一路追著他到了客棧,最后還是讓他給跑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去搶劫?”白月溪從陸星燃身后探出腦袋道。
翎曦:“……”
在翎曦的死亡注視下,她又惺惺躲了起來。
陸星燃微瞇了瞇眼睛,面上閃過一絲不悅,“不知二皇子要買什么,我和師妹也要去,不如一起?”
翎曦再次作揖,“在下還有要事,就不打擾了。”
見翎曦走遠,白月溪又從陸星燃身后出來,“你說他到底要買什么?好像有點見不得人的感覺。”
“不行,我得搞清楚。”白月溪搖了搖頭,朝著方才那伙計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兩人到青魚閣的時候,就見里面亂糟糟的,似乎在搬遷。
見白月溪進店,方才那伙計疑惑走上前,“請問你還有事嘛?”
白月溪道:“是這樣的,我那位朋友因為沒有買到想要的東西挺傷心的。你幫我包起來,我要了。”
那伙計聞言笑了起來,“你那位朋友怕是個癡情的人,幾次來我們店里,奈何都沒有銀子付賬。”
白月溪納悶道:“癡情?”
伙計進柜臺包好了藥,“說來好笑,這鐘情丸素來是姑娘家喜愛的,很少有男人來買。”
“鐘情丸?!有什么作用?”
伙計把藥交到白月溪手中道:“把這鐘情丸親手喂給心愛之人,便能俘獲他的真心,保管讓他對你死心塌地的。”
白月溪大驚,“那若是對方有心愛的人呢!這豈不是在害人?”
“所以此藥才會被列為禁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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