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山鬼日漸壯大,便不滿足于外門弟子了。
它開始在五大峰搞事情了。
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戴嵩峰,畢竟戴嵩峰弟子修的是符法,個人能力都比較弱。
據說有兩個弟子傍晚回峰時遇到了。弟子甲要小解,就囑咐弟子乙在路邊等他,自己則是進了林中。
期間,弟子乙曾三次詢問,“好了沒。”
前三次弟子甲都很快回應了,“快了快了。”
最后一次,弟子乙問過后,對方卻是遲遲沒有回答,他正準備進林子看看。
弟子甲卻突然出現。并且慢吞吞的回答,“快了快了。”
弟子乙感到疑惑,但快要宵禁了,他也沒有多問,就拉著他匆匆回了峰。
據說,當天夜里就出了大事兒。
那弟子甲殷勤的給院里三十幾號人全打了洗腳。
大家都以為他遇到了什么好事,便都一口一個好兒子,全部應下。
弟子甲不說話,只是笑。
沒想到,那洗腳水里都被下了藥。
盼盼說著,臉又紅了。
白月溪立馬就想到了一種春天里的藥。
果然被她猜中。
是那山鬼的唾液,吸了那么多男人精氣后,它就進化了,唾液可以使人發情。
當天夜里,那三十幾號人全被它給糟蹋了。
第二日,眾人清醒后,想找弟子甲卻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。
弟子乙想起山下樹林里的怪異遭遇,當即反應過來。連忙帶著人下山去找。果然見弟子甲被迷暈在樹。
經判斷,是那山鬼將弟子甲迷暈后,偽裝成他的模樣,混進了戴嵩峰,在戴嵩峰得手后,它又殺了個回馬槍,在樹林中,將那弟子甲又給糟蹋了。
“那弟子甲……應該……是個男的吧?”白月溪驚疑不定問道。
霓傾傾滿臉通紅,聽了這話,又給了白月溪一巴掌,“你能不能不說話!”
白月溪也有些佩服自己這奇怪的關注點。但她控制不住啊!
正聽的起勁兒時,盼盼突然止住了話語,低頭喝茶。
白月溪覺得奇怪,轉頭就看見楚柯朝這邊走來,當即也止住了話語。
她朝楚柯打了招呼,轉頭卻見盼盼一句話不說,只低了頭,一張臉漲得通紅。
還沒來得及問盼盼怎么了。轉頭又見楚柯漲紅了臉,他極不自在的坐到了白月溪她們這桌上。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能說出一句整話。
白月溪疑惑道:“你這是怎么了?臉怎么紅成這個樣子了?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?”
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,楚柯卻是更加不自在了,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紅了。
白月溪笑道:“怎么了?難不成你也被那山鬼吸精氣了?”
話落,楚柯頭低的更甚。
“不會吧!”白月溪眼眸倏地一亮,驚奇極了,湊近了八卦問道:“它吸你精氣時,用的男相還是女相?”
“啪!”霓傾傾狠狠拍了她一巴掌,“別胡說!”
楚柯惶恐的抬起頭,“沒有沒有。”
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下,他脖子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,“我沒有被吸精氣。”
“我見你們報了名,怕你們幾個女孩子出事,特地來送藥的。”他說著把一個小瓷瓶放在白月溪面前。
“那山鬼,現在渾身是毒,你們可要千萬小心。”
說完后,他像是再也待不住,起身就跑了。臨出門時,還被絆了一下,趔趄了好幾步才站定。
“奇怪,他這是怎么了?”白月溪自言自語疑惑道。
盼盼紅著臉,小聲道:“楚柯師兄,在抓捕山鬼時,被它調戲了。”
“啊?”
那夜,楚柯和一眾師兄弟將那山鬼堵在了案發現場。
當時,那山鬼是一個女人模樣,赤裸著身子,旁邊兩個男弟子早就中了它的迷藥。
它就躺在兩人中間,朝楚柯拋了個飛吻。
一眾人頓時羞的面紅耳赤,不由紛紛轉過頭去。
楚柯閉著眼睛,隱約意識到有人突然摟住了自己。
他大叫一聲,睜開眼果然見那山鬼赤著身子,軟趴趴掛在自己身上。
它醉眼迷離看著他,楚柯不知怎么就迷瞪了。
被掌門叫醒時,脖子上全是吻痕!
“掌門也沒有抓到那東西?!”白月溪大驚。
“掌門壓根就沒有碰上。是楚柯迷瞪了還將那山鬼推了出去,后來大批援軍趕到,那山鬼自己跑了!”
“據說,那山鬼雖沒有得到楚柯的身,但似乎是對楚柯芳心暗許,夜夜往楚柯房門前送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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