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哪行?白月溪當即提劍砍去,那山鬼徒手接住劍刃,張開血盆大口就朝白月溪咬來。
白月溪一腳踹在它心口。
怪哉,這胸怎么這么硬,它不是女相么?
不等她細想,手中的劍突然斷裂,那山鬼一掌拍向白月溪大腿。
白月溪連忙將腿收回,順勢用腳尖勾開了它的領口。
衣領內是精壯的胸肌。
白月溪大驚,“哇哦!竟還是個斷袖!”
哎呀呀,那些男弟子可真的是遭殃了!
山鬼惱羞成怒,揮舞著利爪就朝白月溪殺來,白月溪一個跟頭翻到它身后,掐訣朝其后背狠狠一擊。
山鬼無事,倒是它的衣衫全部爆開。
粗獷的身軀映入眼簾,白月溪剛想捂住眼睛,卻忽然看到它身上縫合的痕跡。
那身軀的上下兩半極不相配,腰部往上寬大粗獷,腿卻是又細又短。
且肩膀上有個很顯眼的紅色胎記。
它突然朝白月溪撲來,動作十分迅猛矯健。一下就將白月溪撲倒在地。
眼看著那尖銳的利齒朝自己脖子咬來,白月溪連忙用手擋住。
千鈞一發之間,一道細長的紅繩突然襲來,一下纏住了那山鬼的脖子。
白月溪趁機一拳打在那山鬼下顎。
那紅繩扯著山鬼的脖子將他拉遠。
白月溪翻身站了起來,定睛一看,見紅繩那頭是霓傾傾。
“愣著做什么?快將它的頭顱砍下,切記不要傷著身軀,那是大魚。”
白月溪愣怔著。
大魚的身軀?
來不及多問,白月溪撿起地上的斷劍,一劍揮下去,那山鬼的頭顱應聲落地。
霓傾傾收了紅繩,來到尸體旁。
“怎么回事?”白月溪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霓傾傾低著頭落寞道:“大魚師兄其實早死了。他的尸體被人盜走,與那山鬼重新組合,變成了兩個山鬼。”
白月溪徹底愣住,“方才我們不是和大魚一起來的么?”
霓傾傾一副看傻子的表情,“你說什么呢?一直就是我、你和盼盼三個人啊!哪里來的大魚?”
陰風陣陣,吹的槐樹枝丫亂顫。
霓傾傾手起刀落,將那尸體從腰部的縫痕切開。
她癡癡笑著,將那粗獷的半塊身軀抱在懷里,無比眷戀道:“不怕,我這就帶你回家。”
不對!
白月溪搖了搖頭,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錯了。
頭頂突然一涼,她愣怔著伸出手摸了一把。
濕漉漉的。
“下雨了么?”她喃喃道。
眼前的景象突然開始旋轉起來。
“白月溪,醒醒!快醒醒!”霓傾傾的聲音自頭頂響起。
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么遠。
白月溪緩緩抬起頭。
“啪!”,霓傾傾突然甩了她一個耳光。
白月溪瞬間清醒了過來,不等說話,另半張臉又受了一巴掌。
霓傾傾還欲再抽,白月溪連忙抬手擋住。
“你醒了?!”
白月溪左右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臉道: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霓傾傾道:“你是被這哭聲給迷了。”
白月溪抬頭掃視了周圍一圈,只見大魚和盼盼各守一方,霓傾傾則是守著自己。
“不會只有我一個人中招了吧?”
霓傾傾道:“其他人沒你這么嚴重。”
頭暈的厲害,白月溪扶著霓傾傾的手,慢慢站了起來。
那個夢實在是太逼真了,以至于她到現在還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醒著。
哭聲戛然而止。
一道黑影帶動著滿地落葉突然朝幾人襲來。
大魚提刀迎上,盼盼也提劍殺去。
白月溪見那邊沒有自己的位置,便抽出別在腰間的凰羽笛吹奏了起來。
進攻音波不斷朝那山鬼攻去。
僅僅一個回合下來,那山鬼便頹然倒地。
大魚拿出收妖法器,將其暫時封印。
周遭頓時安靜下來,幾人紛紛松了口氣。
霓傾傾拍了拍白月溪的背道:“不錯啊,昨日你還沒這么厲害呢!”
大魚也朝這邊走來,白月溪看著他那粗獷的身軀,心中有些不舒服。
“大魚師兄身上可有胎記?”白月溪說著,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膀道:“一個紅色的胎記。”
大魚聞言,有些驚訝的微微睜大了眼睛,“你是如何得知我左肩有個紅色胎記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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